龟头渗出的粘液打湿了布料,几乎让文清生如同承受地狱之火。
而梁向砚只是直勾勾地看着文清生,哑声开口:“会吗?”
一片混乱的景象几乎让文清生无心回答,他慌乱地摇着头,而后哽咽地说:“我不会,梁向砚你,你放过我吧。”
此时的文清生没有了以往的掩饰,将自己完完全全地展现给梁向砚。他的眼泪就像是不要钱一般地流下来,大颗大颗就像是珍珠。
梁向砚哼笑,说:“不会我教你。”
全身僵住的文清生根本不敢看接下来的画面,他扭过头,眼泪还沾在眼睫上没有干。
娇嫩的脚心却被眼前的人狎昵地用那东西蹭来蹭去,又硬又大,碰到他的脚心时几乎要鼓起来跳动的青筋让文清生根本不敢动。
梁向砚控制下身,眼神却像是黏在文清生身上一般,他看着他的脸颊泛起潮红,因为灼热发丝都被打湿沾在额角。
那双玉白的赤足就这样被迫成为男人下流欲望的温床,脚趾忍不住蜷缩,却又触碰到男人的胯部或是阴茎。男人的呼吸越重,文清生就感到越恶心和可怕。
难堪极了,只会咬住自己的嘴唇撇过头去,嘴角的红痣也彻底消失不见。
梁向砚却阴沉下来脸,下身硬得发疼。他不要看红痣消失。
文清生突然感受到他脚心处让他慌张的东西终于退去。他刚松了一口气。
却看见梁向砚欺身而上。
眼底黑浓的欲望几乎让文清生不敢直视,他凄声呜咽,乞求眼前这个从来身心上都对他是降维打击的男人能够放弃。
可是没用。
梁向砚扒开文清生的腿。就像是施了魔法一般的大手将灼人的热意带到了文清生的身上。
文清生想要挣扎,可是转眼间又没有了力气,只能软绵绵地看着梁向砚摸向他的下身。
粘腻的水渍粘湿了床单,梁向砚诧异地看向文清生。
文清生根本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样,他在脑海里疯狂搜刮,最后只能认命一般地想到是系统。
“还敢说你不喜欢男人?”
梁向砚鼻尖顶着文清生的鼻尖,说话间唇肉碰着文清生的唇肉,“天生就是被人操的婊子样。”
文清生慌张地想要摇头呵斥他,可是没等他谁出话,身下一阵莫名的异物感却让他闭上了嘴。
“嘶。”
梁向砚忍着刚刚进入的不适,而后慢慢进去,一点一点地亲吻着文清生的嘴角。
此时还未天黑,文清生甚至能够听到电梯地运行声。他几乎是颤抖着用那一双盈着泪水的眼睛看着梁向砚。
“你,你,”文清生确实不知道该说什么话。
那些话都被意动的梁向砚尽数吞下。
舔咬着文清生的唇肉,梁向砚雀突然想起来昨天晚上看到的叶一舟。
想到这个,梁向砚猛地凿进文清生的身体深处。破碎的呻吟都被男人吞进肚里。
“叶一舟也是这样亲你的?”
文清生却被刚刚的进入搞得头晕脑胀,嘴巴不自觉张开,呜咽着说出些听不懂的话。
得不到想要的答案地梁向砚只能俯身卷起文清生的舌头纠缠舔舐。透明的涎液从文清生的嘴角流出,看着情色。
梁向砚几乎爽得头皮发麻,他沉沉得盯着他身下的文清生,哪怕他的容貌再昳丽,哪怕他的皮肉再滑腻,都不能改变他是一个男人的事实。
而现在,他的鸡巴操进了眼前这个人的身体里。想到这里,梁向砚觉得有些怪异,可是内心深处又升起一股隐秘的满足。
他深刻地知道如果是别的男人不会有这种感觉。要不是因为文清生,他也不会去操男生,想到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