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花喂鱼了。”男人压着声音,致力于营造恐怖气氛。

苏娇怜抖了抖身子,她真的好怕怕哦。

男人满意一笑,真是弱小又可怜的小东西。然后喜滋滋的拎着苏娇怜进了旁边的屋子。

这间屋子显然跟方才苏娇怜呆的那间不一样,里头起居奢豪,跟陆重行在英国公府内的清减作风全然不同。单单那铺在榻上毫无杂毛的白狐裘皮,就不知道要花多少钱。

苏娇怜眼盯着瞧,想起一句话。

打土豪,分田地。

“你确是苏娇怜?”男人躺倒在榻上,上下打量苏娇怜,一边摇头一边道:“没曾想这英国公府的大公子一世清贵,品味竟如此极差。”

苏娇怜:你以后别想啃我小嘴嘴。

“说起来,我前些日子碰到一姑娘,也自称是苏娇怜,怎么这世上同名同姓之人如此之多呢,嗯?”

苏娇怜想起来上次她见这所谓的腾霄阁阁主时是没上妆的,跟现在上了妆的样子确实大相径庭。果然是男主,戏精程度如此之深。

“我,上了妆。”苏娇怜示意男人将自己被反绑着的手松开。

陆重行单手撑下颚,慢条斯理的一抬手,苏娇怜手上的绳子就被破开了。

动了动自己被勒的有些疼的手腕子,苏娇怜抽出宽袖内的帕子,擦了脸上的妆面。

陆重行靠在那里,面无表情的看着苏娇怜腕子上沁出的殷红痕迹,暗眯起眼。

小姑娘的肌肤太嫩,即便他用了最柔软的绸缎丝,还是在上头留下了痕迹。但看着那细长的柔软痕迹,陆重行的内心却突兀显出一股想让那痕迹更深些的冲动。

陆重行想起前些日子新得的那只红宝石镯子,通体血玉,毫无瑕丝,细细长长的光润红腻,若是戴在这样雪白纤细的膀子上,该是何等风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