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崩溃的无法排解的过去亲自告诉她。
“孩子,你不知道吧,我丈夫,也就是许砚谈他师父,去年没了。”
“车祸。”
……
一切要从许砚谈刚认识路真义说起。
那是许砚谈刚进入区检察院的时候。
许砚谈求学三年,享受了国内外最好的法学院的教育资源,他没有辜负教授们,长辈们的期待,把一切都做到最好,也成了无数人仰望的宛如站在金字塔尖端的天之骄子。
可是,许砚谈没有再在学术的这条路上继续走远。
或者说,在不断研究学术,扎根基层,一头扎进这项事业的过程中,许砚谈也遇到了迷惘。
他自年少向往法学,无论多疲惫多困难,爷爷的一句话,还有他想利用法学束缚自己恶劣本性的目的,叔叔的期望,岑芙曾经的支持,这些都足够他坚持下去。
可是,这些原因仅仅足够支撑他征服学术,然后爬进公检法这个大门。
像他这样的新人刚来,自然接触不到什么案子,基层单位繁琐忙碌,工作单调枯燥,成天扎在档案室里,一次又一次让许砚谈怀疑。
他到底是为什么拼了命也要干这行。
野兽是向往广阔荒原的,是渴望那种驰骋领地,征服目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