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被那妖女迷惑住,动了情。”
“家中那些长辈......”
做娘的话到嘴边,却又不敢吐露不敬。
秦家太大了,各成派系,远没有表面那么太平。
秦家丧失极有天赋的嫡子,事因那妖女而起,按规矩,多少都该给那妖女惩治。
然而幸灾乐祸说风凉话也就罢了,竟有老祖堂而皇之保那陆仙儿。
陆仙儿非但没得到惩处,没过两天,便花枝招展上街去。
秦家显赫太久了,多了太多老糊涂的东西。
秦家嫡女秦尚织,耐心安慰爹娘一番,又招来旁系的秦舞月。
秦舞月灵根不好,却有绘画天赋,而且至今仍是天蕴宗弟子。
“舞月,你可亲眼见过宗师爱徒安青篱?”
秦尚织出了声,对秦舞月言语中还算客气,不是因未对方姓秦,也不是因为秦月的绘画天赋,而是因为对方可能认识安青篱。
而实际上,按照秦舞月的灵根和出身,在秦家大宅里,只配做低等的奴役。
秦尚织与秦舞月,身份一个天上,一个地下,这是刚一出生,就定下的事实。
秦舞月挺腰,不卑不亢答道:“有过数面之缘。安师叔是个爱憎分明之人,值得敬佩。”
“嗯,确是如此。”秦尚织笑着点头,又道,“那你画出青篱真实模样,也免得今后有眼不识泰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