劳大思虑再三,想道:“他想要我弄人血被我拒绝后,就很少吩咐老奴了。只之前,他拿来一副画像,要请老奴派人下山寻找那画中的女子。镇甸之内,若有人相似的,也要一并抓来,以他好色要纳妾为借口。我当时也回绝了……”
“女子画像?”
顾传溪朝他伸出手:“你可还留着,拿给我。”
他点出劳大的丑事且没有处置,是要以观后效的意思,而劳大也很上道,迎他回来只有一二分谄媚,现在也有十分了。对他言听计从,无有不依。
“好好好,老奴放在屋中了,这就拿来给少主人。”
……
凌筱坐在屋中,叫来热水沐浴,一路上车马劳顿,虽然有净化的道具,也比不上泡个热水澡来的舒服。
眼看天色慢慢转黑,她便褪去衣物,露出一身瓷白的鲜嫩肉体,浸泡在水中,细细清洗了一番。
然而,等到她快要洗完的时候,却被突然出现的人影吓了一跳。
……
顾传溪展开画卷,却不意看到一张熟悉的面容,只见女人额头上两颗小痣,令她清冷之中有带上一种勾魂摄魄似得妩媚,双瞳剪秋水,含情脉脉,身段风流,不是凌筱是谁。
又忽而想起在顾鸣凤的门外见到过的小厮,他瞬间变了脸色,不顾劳大的惊呼便飞了出去。
可等他感到的时候,只见门前倒着一个仆役,身边还残留着一只熄灭的迷烟筒,耳边传来女人细细的呻吟和男人的喘息,他连忙冲进房间内,挥手把门用劲风关上。
看着帷幔后纠缠的身影,他连忙神色端肃,伸手扶住腰侧的长剑,调开帷幔,看清纱帐后的场景后,却忽而脸色一怔,变得古怪。
只见女人被人摆弄着岔开腿,身下殷红的肉穴被一根粗长的肉根狠狠进出着,肏动的上气不接下气的喘息,胶乳摇晃着,乳珠鲜红肿胀,像是两颗晃动的樱桃,一张小脸如玉,被人亲肿了嘴唇,正流着涎水,俏脸含春,不住叫唤。
“哈啊……哈……啊啊啊……啊啊……轻,轻点……啊啊……不要了……不……啊啊……卫大哥……不要……好,好大,筱筱要被……撑坏了……啊……”
身姿高大的男人如同野兽,赤裸着臂膀,挥汗如雨的抱着女人坐在床边,把她狠狠干的死去活来。
女人伸出纤纤玉手,朝远处站着的浊世佳公子求助:“……啊……顾……公子……救我……不……不要……啊……好,好大……要被肏坏了……小穴……插……插烂了……救命啊……不……不要了……放开……哈啊……不,不许……卫大哥……筱筱……好,好酸……不行……真的要……啊……去了……啊哈啊!”
看着女人腿根被分开,被大手肆意揉搓着臀部,狠狠掰开肉穴,模糊对准他那张端方如玉的脸,狠狠高潮喷射起来,奶子被捏挤的变形,两条玉腿几乎架着到天上去,哭得喘息不已,然后股间射的透明的、白色的……淫液和精水,像是喷泉似得,溅射的天女散花。她脑袋一歪,眼前一黑,就摆出了一副荡妇的表情,表情失去了控制。
“啊……”
看着这熟悉一幕的顾传溪喉结蠕动着,眼神落在她脸上,收起了长剑。
似乎对此早有预见的卫大一边抱着人肏,一边很是冷静:“你来的太晚了,差点被人把她给带走了。”
“你怎么会提前知道消息?”
“我没有,只是听到她洗澡,就趁机过来了。”
“……”
“怎么?你不过来就出去……她只会在被干的时候老实点,等到白天,就又冷着你了,你确定要放过这个机会?”
“你不想一人独占吗?”
“我想啊,但是她的体质很麻烦,那些蛇虫鼠蚁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