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夫人?见差不多了,赶紧将人?都?散了,又让兄弟俩自去洗漱,待会儿还要去粱老太太面前回话?呢。
她笑盈盈地望着儿子的背影,嘴角含笑,温柔而又母性,像是在欣赏一件艺术品。
温竹君站在她身边,努力?将自己代入,去体?会夫人?的心情与思想。
假如侯府是一艘漏水的船,夫人?是掌舵人?,船里几乎所有人?都?只?看眼?前,并希望大家都?能着力?于修补漏洞,至于航向如何,他们已经顾不得。
但只?有夫人?能看到未来,并且毫不犹豫地掌舵,让这艘船能沉得慢一些,拼力?带着这艘破船寻找新的生机。
高门的坠落从来不只?是财富,而是人?才断代,侯爷爹就从来看不到这些问题。
温竹君想到这,心里则是越发佩服,夫人?这份勇气与坚定,还有前瞻性,的确独一份儿了。
“母亲,”温竹君笑道:“大哥哥定能高中。”
夫人?朝她伸出手,紧紧握住,笑道:“我?相信他。”
现在就安安心心地等放榜,大概要等到十月,毕竟全国各地的考生不少,各地试卷送到尚书省都要不少时间。
很快,温兰君婚期将至,表现却很淡然。
温竹君偶尔瞧着,总觉得二姐姐胜券在握的模样?,有些怪异,难道姚五郎真是什么?了不得的人?物?
时光转瞬即逝,九月很快就到了,姚家的催妆礼也已经送到。
毕竟是夫人?自己的娘家,还是亲嫂子,送来的东西?很丰厚。
不过很不凑巧,今年的九月,秋老虎正发威呢,太阳晒得人?头皮生疼。
温兰君终于淡定不下去了,她无法理解,老天爷怎能对她如此残忍,上一次成?婚冷得半死,现在又热得半死。
早知道选在三月了,其实?也不是那么?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