嘛,大家心里难免敬重,尤其是大姑爷还是穷苦出身,这更值得敬佩了,就是不知?道大姑娘怎么被忽悠了?”

“你哪儿来的这么多?论调?”温竹君都有些惊呆了,“以?前都不见你说过?。”

玉桃嘿嘿一笑,“这天天跟着夫人看多?了,也?听多?了,自然就会?了,忽悠这个词儿,还是夫人你教的。”

温竹君听的心头感?慨,果?然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家家有本难念的经。

大姐夫一家心眼子多?算计多?,大姐姐被拿捏的死死的,二姐夫一家人多?事儿多?,二姐姐不得自由,暂时难以?脱身,仔细想想,霍云霄这本经书,竟然最薄最好念的。

想到那天嘴快的事儿,她不由露出沉思。

或许,她也?可以?选择好好念一念,抑或是在这本经书上,留下自己浓墨重彩的一笔。

回到武安侯府时,霍云霄后脚也?刚回来。

夫妻俩一起吃了晚饭,又一起坐在灯下,一个看账,一个看书。

夜里,卧房里的灯都熄灭了,只留了床头的罩纱灯。

霍云霄合上书小心放好,便开始躺下睡觉。

温竹君想了想,这厮已经好几天没扑她了,这么下去也?不是个事儿,便主动靠了过?去。

“夫君,你睡了?”

霍云霄伸出手?臂将她揽住,习惯性地帮她掖了掖后背的被子,“嗯,你冷不冷?”

“不冷,”温竹君下巴顶在他胸口,在他心口画圈圈,“夫君,这几天,你在指挥使司里还顺利吧?”

霍云霄点?点?头,“嗯,还挺顺利的。”

温竹君觉得自己是个公平的人,无论是谁,只要待她好有帮助,她也?一样会?回以?真诚跟帮助,但?唯独在霍云霄身上,她就是做不到这样。

夫妻是个很独特?的关?系,可以?患难与共,也?可以?同床异梦,大难临头能各自飞,也?能相互捅刀,女人在其间,经常会?是受到伤害一方。

她扪心自问,像是那天问玉桃一样,你能信任霍云霄吗?你会?期待他吗?

温竹君依旧坚定地告诉自己,不能,不会?。

但?她可以?选择在关?系还不错的时候,好好对待他,毕竟这个事儿比强行叫昵称好接受多?了。

“夫君,那天我说的胡话,你别放在心上,”她顿了顿,“我们?是夫妻,是一体的,如果?换作是你,我也?会?担心,会?害怕你回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