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线被勾勒得凹凸有致,身段娇柔得像一只婉转的夜鸟。

这样的她和初见那晚的她很相似。

穆格没移开目光,靠过去站定在她身后,帮她解背后的两条缎带,喉结不由自主地滑动。

“我爸把公司名下的一部分股权分你了。”

“啊?”岑旎一惊,解扣子的手都停下来了。

“他知道你们那边有这种习俗,就当是聘礼了。”

“可是这股权给我一个小白有什么用,我不懂这些,别浪费在我手上了。”岑旎想拒绝。

“没事,这股份你就放着,不需要你做什么,只是放在你名下。”穆格开解她,“毕竟是他的儿媳,他让你有点底气,总不能亏待你不是?”

他一边说一边解婚纱裙子,声音低淡暗哑,附带的气息悉数喷洒在她颈肩上,温热的指尖还在她腰部最细腻的地方轻揉捻过。

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去年的穆格就是这样在她背后替她解缠绕在灌木丛上的裙子绑带。

“你当时割破了我的裙子。”她假装不满地朝他翻旧账。

穆格挑眉,顿了一秒才说:“我这不是给你补了一条婚纱?”

岑旎笑,那晚他弄坏了她的裙子,不止是一条婚纱,他好像把他的余生都补给她了。

她还准备说些什么,紧接着,后背一凉,身上的婚纱已经被完全解开。

两条细肩带瞬间摇摇欲坠,即将顺着她的胸.部滑落。

岑旎连忙下意识地伸手拽住了裙子,双臂护在胸口处,下一秒穆格却俯身贴了过来。

他从背后抱住岑旎,拇指摩挲着她柔白的手背,抓着她的手与她耳鬓厮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