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比起穆格之前抽的那款烟,这一瓶须后水的气味更香,少了些淡淡的苦涩。
店员笑着和她解释说这是限定款,“您也可以定制您个人喜欢的香调。”
岑旎眼睛一亮,“那我定制完能寄到港岛吗?”
“可以的,只要您写明具体地址就行。”店员耐心给她解答,顺便还告诉她怎么定制。
岑旎依靠之前的记忆,选了须后水的主香调,然后填写了邮寄的地址。
结账的时候,佘诗雯拿着几瓶防晒和眼霜过来,问她买了什么。
岑旎露出一脸灿烂的笑:“哄男人的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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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岑旎回到港岛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八点多了。
穆格本来应该当天上午就到港岛了,还打算亲自去机场接岑旎,但因为奥地利那边突然有重要会议需要他出席,所以不得已,他只能安排司机载她回家,自己处理完公务再赶回去。
岑旎到家后把行李收拾好,倒了杯水休息了会,然后就给穆格发消息问他回到哪了。
一直没等到他的消息,岑旎一个人无聊,忽然想趁着这段时间学德语。
这么想着,她便跑到书房去了。
书房里有很多德语书,但翻开来看都是满满当当的德文,没有中文注释,她挑了一本看起来相对简单的,然后回到书桌上,打开平板里的语言软件慢慢学习。
房内灯光暖黄,书房的窗户是微微敞开的,夏天的风吹进来,带走了些许暑气。
岑旎窝在书桌上学德语,拿出和当时学粤语一样的认真劲,对着那本书籍念念有词。
她有一点德语的发音基础,戴着耳机一边读,一边把手机放在一旁等穆格,怕他发消息过来的时候她没看到。
二十多分钟后,岑旎读得正投入的时候,手机突然响了。
她转头看去,却发现电话不是穆格打来的,而是舒意打来的视频通话。
岑旎算了一下时间,应该是舒意已经收到了自己毕业前寄给她的包裹,那是她给山区小朋友们准备的礼物,包括崭新的文具、书籍,还有练习册,当然,她还特意给舒意准备了一些润喉糖。
舒意自从三月后一直在宁夏支教,岑旎晚上时不时就会和她通话聊天。
果不其然,电话接起,舒意就告诉她自己今天下午收到了她寄过来的包裹,并举着手机给她分享夜晚的山区校园。
舒意支教的学校在山区上,从视频看去,才刚天黑不久,连镜头都蒙了一层淡淡的滤镜。
岑旎看着她天边的星星,感叹在那边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节奏,不像这边的快节奏生活。
舒意穿着一身白裙,笑着说:“来到这边之后才发现生活简单了很多,少了聚光灯,少了狗仔,少了很多压力。”
岑旎问她会不会怀念过去的生活,她也只是低眉淡笑,说:“怎么会不怀念。”
舒意站在学校的小操场上,倚靠着篮球架而立。
岑旎看到她眼里隐隐约约流露的微光。
表演是舒意热爱的东西,她和母亲一起在话剧院里长大,自小耳濡目染的,那份热爱和执着,不是那么容易割舍的。
“但是我让自己先在这边沉淀几年吧。”
舒意和岑旎解释说,来这边后,还不时会有经纪人特地跑过来挖她,但是都被她逐一拒绝了。
因为她觉得表演是来源于生活的,她先体验生活,慢慢扎根,到了适当的时候再给观众交出一份满意的答卷。
岑旎知道她这个决定是认真的,发自肺腑的,所以无论从影迷,还是从朋友的角度,她都支持她。
话题聊着聊着,舒意看到了岑旎无名指戴着的钻戒,眼睛一亮:“穆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