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晏见状,玉足忽然勾住他,“非得用吗?”她水灵灵的眼盛满了埋怨,嗓音还带着几分缱绻。

燕翎看着她,勾唇一笑,“自然是要用的...”

宁晏心里有了小九九,也就没使劲拦,只是等了一会,却见他从兜里掏出一薄薄的袋子,

宁晏脸色一变,“这是什么?”

燕翎轻咳一声,面露赧然,“这是今日一西洋使臣塞给我的,说是近两年西洋人刚研制出的好东西,比此前那玩意儿更为精致。”

宁晏如同被人当头浇下一盆冷水,小脸一跨,下意识就要一脚将他踹开,可她还是沉住了气,幽幽笑道,

“是吗?原先的还没用完,先把旧的用了再尝新的...”

“没事我先...”

“哎呀,这是箭在弦上,你要临阵退缩了?”

宁晏平日极少撒娇,此刻她俏眼翻飞,眼底含着媚色,玉足越发用力,几乎将他往前一勾,

燕翎差点撞在她身上,双目垂下,浓烈的光在他眼底游移,他身子已有些不可控,那濒临坍塌的理智却逼着他保持一线灵清,

“俏俏,你乖好不好?”他一手握住她的腰身,一手捧着她的面颊,那被拎出半截之物犹挂在他指腹间,

“我不乖...”她把腰一扭,整个人拱入他怀里。

柔荑沿着他手臂够到他双掌,手指一点点攀上他指尖,慢慢将他掌心之物给剔除出去,再干脆利落,五指穿插过去,与他十指相扣,贴的一丝缝儿都没有,唇尖含着他下颚轻轻吮了一口,燕翎倒吸一口凉气,狠狠将她一抱。

就在宁晏以为自己要成功时,燕翎毅然决然抽开身,取了那被宁晏戳过的肠膜来。

宁晏愣愣看着他,眼底的水光犹然荡漾,心里想,难怪那么多年没有女人能撼动得了他,他简直无坚不摧啊,都这样了,他还能说中断便中断。

无妨,她还有几分胜算。

过了一会儿,燕翎发现宁晏有些心不在焉,捏了捏她下颌,

“你在想什么?”

宁晏微微回神,眼底的笑带着几分魅惑和狡黠,“我在想,你什么时候可以不用那个了...”

燕翎冷漠坚定的嗓音在她耳畔响起,

“做梦。”

二人在通州做了几日快活夫妻,老天爷是偏爱宁晏的,四月二十日回京途中,宁晏吐了好几回,燕翎起先只当她受不了马车颠簸,没甚当回事,待连着三日清晨她都在吐,燕翎脸色就变了,整个人跌在圈椅里,僵硬地看着对面的宁晏。

宁晏慢条斯理地擦了擦唇角,带着大功造成的优越,安抚他道,“不要放在心上,常在河边走,岂能不湿鞋,认命吧。”

都已经怀上了,不认命也得认命。

看着趾高气扬的妻子,燕翎不服气道,“你是不是背着我做了什么手脚?”

宁晏俏眼一眨,“我能做什么手脚?或许是那新的玩意儿不好使?”

燕翎不吭声了。

一回生二回熟,第二次怀孕,夫妻二人都比第一回要从容镇定。

太后在一个艳阳高照的秋日去世,老人家寿终正寝,临走前拉着燕翎和宁晏的手,

“我能看着你们生儿育女,看着百肆同兴,大晋国力蒸蒸日上,已是了无遗憾,你们不必难过,瞧着你们这样好,我也可以给明阳交待了....”

最后又将所有人的手挥开,朝衡哥儿招手,衡哥儿被推到最前,膝盖一软跪在塌前,双目茫然望着太后,年少的孩儿压根不知面前这一幕意味着什么,只乖巧地把手递出去,

太后望着他略有出神,衡哥儿满月后被抱入皇宫给太后瞧过,最先他极像燕翎,慢慢长大到三岁,更贴着宁晏在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