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过他在看谁,扬起手,让他重新看着?自己,“你在想我吗?想什?么,告诉我。”
青年睫毛滚落血珠,滴进眼眶,张了张嘴,沙哑地吐出字眼:“神经病。”
陈奕松真?高兴,连骂他时候的样子都和许小真?一样。
可他下?一秒就高兴不?起来了,连亲都亲不?下?去,何况做呢,无论怎么试,都是一样。
不?应该的,为?什?么会没有欲.望和冲动,为?什?么到这个时候,他还在想那个没心没肺的婊子。
怎么办?谁能告诉他怎么办?
他自己不?知道。
他有了主意,回身抓起刀刺进手臂,身体,一下?,两下?,血蹦出来,溅得?老高……
又是一下?,两下?…………
除非插进心脏,否则血怎么流,心跳还在继续。
只要?心跳还在继续,那里就永远装着?一个人。
钉在墙上的人都惊呆了,瞪圆了眼睛,不?敢置信地看着?他。
真?疯子,他们以为?这间密室,会流血会受刑会死的只有他们。
这个该死的男人把他们抓进来,一个个打倒,挂在墙上,再一遍遍地用刑,这种行为?已经超过正常人的范畴,是个变态神经病才会做的事,没想到他比他们想象的还要?疯狂。
很久之后,那个男人终于停止了自残行为?。
咣当
陈奕松把沾了血,滑腻腻的刀刃拔出来,扔在地上,跌在电击椅上,闭着?眼。
或许十几分钟,或许二十分钟,昏暗的密室里时间的流速让人无法准确感?知。
久到所有人都以为?他血流干了,死了,人突然嚯的一下?站了起来。
他们只能看到男人挺立萧索的背影,还有嗓音略带沙哑的威胁。
“我会给你们几辈子衣食无忧的钱,作为?补偿费,今天?的一切,都烂进肚子里,否则我不?能保证你们全家人还有命活着?。”
他们以为?会死,能走已经出乎意料,竟然还有大?笔的补偿款,即便是为?了家人和自己的命,也没有什?么好不?答应的,于是纷纷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