棍卡的微张的唇上顿了一秒:“你走开,我要去洗澡。”
刚才不是说要吃糖吗?徐觅翡笑了一下,却是一点也没让出可以让人走的空间:“不急,吃完糖再洗漱不是更方便?我喂你吃。”
她很有服务意识地问:“你是想要我用手剥开糖纸,还是用嘴呢?”
发现自己的意图已经被徐觅翡察觉的一干二净的蒋翎玉索性不说话了,徐觅翡就光笑,越笑越肆意,像是忽然在黑夜里出现的阳光,瞬间抢走了一切的光芒。
“我喜欢你喜欢我。”徐觅翡凑过去低低地说完,将糖棍反转放在了蒋翎玉的手里,就像刚刚任务的那样。
蒋翎玉感觉到自己的眼神仿佛已经被一块磁铁俘获,完完全全地黏在徐觅翡的脸上和她即将靠近,张开的双唇。
欲望的念头一旦滋长便不可收拾,好不容易用羞恼刻意压下去的海面再次开始涌动。
蒋翎玉握紧了糖棍的一边,命令道:“用嘴。”
她甚至觉得,自己此时就应该取下徐觅翡的手环,戴到脖子上才是。
徐觅翡很乖,听话地开始撕糖纸,没有了任务时间的要求,她的动作很缓慢,也看的更清楚,更勾人。
整个过程中她的眼睛始终直视着蒋翎玉,不曾挪开。
蒋翎玉知道,虽然徐觅翡一直都很听自己的话,甚至很多时候都很有服务意识。但猎物不是猎物,猎人也不是猎人。她和徐觅翡从来不是表象蒋翎玉很清楚,自己才是那个甘愿自投罗网的所有物。
徐觅翡让她生她便愿意生,徐觅翡让她死她便愿意死,哪怕没有终身标记,她的心早已只能放在徐觅翡的身上。
其他任何人都不行。
一点一点被剥开的明明只是糖纸,可蒋翎玉却感觉到自己才是那颗未着寸缕的糖球。
晶莹剔透,散发着糖的香,快被徐觅翡的眼神给烤融化了。
徐觅翡没注意到一样,嘴上叼着那薄薄的糖纸,露出些许尖尖的犬牙,含糊不清地问:“满意吗?”
蒋翎玉:“……可以了。”她觉得自己现在就得去换衣服了,已经弄脏了,虽然那地方这么看是看不见的。
徐觅翡笑了起来,朝她压过来。蒋翎玉像是受了惊的兔子,这时候才终于反应过来捏着糖往后退,可她很快后背就挨到了沙发上,变得退无可退,进入了徐觅翡的狩猎范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