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只不过她以前一直自欺欺人地告诉自己蒋翎玉那些占有欲只是来源于信息素，故意不去触及那个答案。

倒是给了自己好多纠结，当时如果不管不顾，早就知道蒋翎玉知道自己的身份了，那她肯定也会更勇敢一些。

表白的事情应该自己来做才是，徐觅翡很珍惜，她知道以蒋翎玉的性格来说，先说出那几个字是多大的勇气。

收敛？

这两个字确实不在蒋翎玉的辞典里。

她也想扼制住自己那些把徐觅翡霸占的欲望，可是，在一次次和徐觅翡的靠近和对视中，她心里的欲望也在每日俱增。

在第一次标记的时候？

第一次闻到徐觅翡信息素的时候？

还是在她第一次吻上来的时候？

好像都不是，又好像都是。每个细节和相处的串联，让她说出了那几个字。

但是好在，徐觅翡没有拒绝她，而是将自己拥入了怀中。

没有看过她的过往，也不知她心中卑鄙想法的徐觅翡，这么大方地允许了自己去喜欢她，让自己可以正大光明地站在了她的身边，而不是一个连吃醋都奇怪的合作伙伴。

蒋翎玉并不打算将自己看到的那些不堪去向徐觅翡求证，因为没有必要，她看中的是徐觅翡的未来。

徐觅翡边按边看厨房那边，转过头来发面蒋翎玉的睫毛在颤，恶作剧般地伸出指尖去拨弄了两下，还特地捂住不让蒋翎玉睁开眼睛。

她的手忽然被蒋翎玉紧握扣住，手腕在发紧。

蒋翎玉没有睁开眼睛，但声音不似刚才的平静：“现在不会吓到，以后也会吓到你的。”

她心中的那些念头有时候让蒋翎玉自己都觉得可怕，如同陷入泥沼一样往下坠落，她怕自己将原本只是在岸边站着的徐觅翡也拖下来。

一个人的时候她从来不考虑这么多，有不好的事情发生了，她对自己的伤痕也嗤之以鼻，并不在意。

“我保证，不会……我了解你。”徐觅翡知道蒋翎玉又在胡思乱想了，她拍了拍蒋翎玉的脸颊柔声说，“看看我，我就在你的面前。”

徐觅翡知道蒋翎玉的那些自毁倾向不是一日来的，而是从来没有好好对待过她，积攒的失望而成。明明，只要给蒋翎玉一点点的温柔，她就能瞬间收起自己身上的刺。

这是一个宁肯扎伤自己也不会去伤害别人的人啊，还总是用冷漠的外壳来伪装自己，其实就是怕将柔软的一面展现出来后，却得不到应有的回馈。失望太多，自然就麻木了。

徐觅翡的手指从太阳穴上移走，开始在蒋翎玉的脸上游走，调皮地经过了额头，眉骨，又到了鼻尖。等到蒋翎玉睁开了眼睛，她从摸到了蒋翎玉的耳朵。

指腹碰到的温度是烫的，不需拨开头发，也知道蒋翎玉的耳根已经红透了，她轻轻地捻磨着。

“而且，羽羽……”徐觅翡的声音低下来的时候，带着一种莫名的性感和吸引，闯入了耳中：“你有没有想过另一种可能，之后是我这个alpha，更可怕？”

蒋翎玉本就攥紧了自己衣角的手指捏到发痛，瞬间坐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