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让人无法反抗的痒。

徐晚知的脸色控制不住地难看起来,她当时还过去挑衅两人,比谁都清楚手心受伤的人是谁。

演是吧,徐觅翡到底给了你多少钱,你愿意在这里和她演一出情深的戏码?

“哇,原来是这样,再怎么也不能做危险的事啊,我看翎玉还是因为心疼那个人,才想要回到订婚前。”易宝悠问,“下面再来问问徐晚知,是这样吗?蒋翎玉回答的也是你想说的吗?”

徐晚知从牙缝里挤出来一个是。

易宝悠说:“果然是好默契!晚知的手现在还疼吗,当时是什么划伤了?能不能给我们看看伤口,这可是爱的印记啊!”

徐晚知要是手上有东西,现在保管会对着易宝悠丢过去,什么鬼的爱的印记,有她这样主持的?

想到今晚自己的目的,徐晚知深吸一口恶气:“不看了吧,疤挺丑的,而且我根本不在意这些的。”

易宝悠笑:“也是啊,你那么爱美怎么会展示呢,还是因为感情好。来,冲浪板上前。”

易宝悠说的每一个称赞她们感情好的话在徐晚知的耳朵里听起来都格外的刺耳,那股浊气憋在肺里出不去可把她闷坏了。

她看着蒋翎玉的方向,一口浊气越积越多。

虽然这里没有完全到海里,工作人员站起来时也只是堪堪露出个头。

如果从冲浪板上掉下去,不会淹死也要吃个苦头。

她和蒋翎玉之间距离已经拉近了,人站在冲浪板上,稍有浪打来,就会容易失去平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