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1 / 2)

沈泽川吃了几回,汗透了,宽袍拧一把都是湿的。萧驰野把他压到氍毹上,要吻他。沈泽川仰着颈太累了,偷懒探出舌尖。

萧驰野含住了,就这样压着沈泽川。

这室内的氍毹跟家里的不同,没有那么柔软,像细密的小刷子。沈泽川的宽袍早湿透了,被萧驰野扯开,前身全贴在氍毹上,蹭得受不了

“不行,”沈泽川在啜泣里吃力地求助,“萧二,不行。”

萧驰野压着他,把那软舌含回来,让他只能哭。

沈泽川哪能抵得住这样的侵袭,前方蹭得他腰软腿麻,后边又那么凶。他在淆乱的呼吸间被萧驰野吃了个透,话都说不清。他面色潮红,被弄得狼狈,含含糊糊地念着:“翻,翻过,去策安!”

“嘘,”萧驰野伸出双臂,压住沈泽川滑动的,整个胸膛都压着他,让他全部陷在氍毹细密的皮毛里,“我妻要回来了。”

怎么还记着这茬!

沈泽川半埋着面颊,小声哭道:“你,你这个,嗯。”

萧驰野拿鼻尖抵着沈泽川的湿鬓,呼吸都贴在他耳边。屋内的烛火早熄灭了,窗纸透着外边的雪光,被积雪压低的枝丫横出来。氍毹被沈泽川蹭湿了,他也快被氍毹蹭湿了。

萧驰野差不多了,他攥着沈泽川的,咬着沈泽川。隐晦、昏暗、潮湿还有猛烈,萧驰野总是能让沈泽川哭。

“我,”沈泽川报复般的含泪说,“我要告,告诉你妻!你,你……”

“嗯,”萧驰野闷笑,“你告诉他,你见我就兴奋。”

沈泽川撑不住,萧驰野撞得这么狠,让他颤抖。他指尖揪着氍毹,已经临近了。

窗外枝头的积雪扑簌簌地掉,夜鸦几声鸣。

沈泽川被捏着面颊,挨着吻,泄得彻底。

235、混账

萧驰野说着不累,还是在低语里睡着了。他替换到二营休息的时间很紧张,因为洛山跟端州挨得近,马道通畅,才能赶回来跟兰舟睡一觉。

后半夜伴随着几声遥远的春雷,雨越下越大。萧驰野心里有事,寅时就醒了。沈泽川蹭着他的鬓呼吸匀称,睡得熟。萧驰野听了会儿兰舟的呼吸声,莫名不甘心。

沈泽川半醒着嗯出声,他喜欢把鼻音拖长,每次都说不清是痛还是爽。萧驰野咬他,让他在微促的喘息里轻晃。

“别咬,”沈泽川没睡醒的声音微哑,眼睛都没睁开,含混地念着,“红了。”

还真红了。

沈泽川清醒了些,被压得没处躲,挨着力,像是被雨侵袭。他们间没距离,那汗漫到了胸口,把被褥都渗得发潮。

萧驰野俯首,把耳贴在兰舟的唇边。

沈泽川要坏了,在这湿黏的氛围里,知道萧驰野想听什么。他混杂的鼻音说着爱,含情眼溢着迷离,在浪潮的拍打里颤抖到断续。

太默契的坏处就是离开片刻都会狂浪,要餍足,拿欢愉弥补分离的间隙。

萧驰野想要。

还想要。

“嗯”

沈泽川没忍住,湿着的脖颈微仰,那是承受时的脆弱。

雨声嘈杂里,檐下走近个蓑衣。门响时沈泽川抬手揪垂帷,但是在半空就被捉住了手腕。萧驰野提着他的手腕,晒深颜色的手臂有力地固定着他。

门外的人等了片刻,又敲了敲门。

沈泽川压抑地说:“不是……不是费……”

萧驰野才不在乎门口是谁,他想要,他要霸占。只有他能看,能咬,能用力地让兰舟求饶。

两个人交错着鼻息。

“川儿?卯时二刻了!成峰要下地去看田,你去吗?去的话我给你把氅衣备上,你喝了汤再过去。”纪纲起得早,拳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