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尔摩斯神色自然地将米斯提尔的手重新放了回去,就像刚刚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但是这怎么可能什么都没有发生过,米斯提尔还能感受到福尔摩斯的嘴唇残留在自己手背上的温度,即使福尔摩斯已经放开他的手,但米斯提尔却觉得那个被吻过的地方越来越烫,好像烫进了他的心里。
米斯提尔完全没想到福尔摩斯会说出那样的话――也不能说是话,那是一句诗,这首诗米斯提尔甚至看过。
福尔摩斯省略了其中的一句话,那就是――我也永远爱你,亲爱的。
我也永远爱你,亲爱的,只要我一息犹存。[2]
这简直是在对他直接表白!
福尔摩斯念出这段诗的意思是,只要他一息尚存就不会隐瞒他,同时也在隐晦的对他表白。
这是福尔摩斯对他的承诺。
米斯提尔从来没想到会从福尔摩斯嘴里说出这样的甜言蜜语来,他以为对方只会谈论关于音乐、历史、魔法跟案件,对于他跟夏洛克之间的感情,他觉得会是细水长流平平淡淡。
不过,一个会拉小提琴,随时会即兴创作乐曲,喜爱看音乐剧画展的人,怎么可能不浪漫呢?
他只是之前没有需要表达的人而已。
米斯提尔低声重复了福尔摩斯的最后一句话:“只要我一息犹存。”
他仿佛是在确定福尔摩斯的回答,又是在回复对方的话。
两人对视一笑,之前的一点争执消失的无影无踪,又开始亲亲密地并肩看起了报纸。
坐在对面的两位乘客互相对视一眼,默默将手里的报纸拿了起来遮挡住了对面的两个人。
虽然他们知道有些人爱好独特喜欢同性,但这一般不会大张旗鼓的宣扬出来,这有教会的原因也有立法的原因,毕竟不被主流所认可。
虽然他们并非什么坚决反对的人士,对这些人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但是你们能不能别再火车上这个大庭广众的地方秀恩爱啊!!
简直要闪瞎眼了!
他们甚至在心中默默想到,自己好像对妻子都没有这样肉麻过。只要我一息犹存,啧啧啧。
到达伦敦的时候已经是中午,但是米斯提尔看到了笼罩在整个城市的淡淡薄雾。
这一下子让米斯提尔回想起了自己之前曾经忘掉的事情,年初的时候他还跟艾米丽说过要开发口罩业务来着。现在9月份雾天已经开始逐渐多了起来,根据居住在伦敦的福尔摩斯的经验,10月份之后估计就见不到几个晴天了,要赶紧把口罩开发出来。
福尔摩斯回到了蒙塔古街收拾东西,将这次出行经历的几个案子的资料归档,而米斯提尔则是去了槲寄生饰品店,找到艾米丽商量口罩这件事。
米斯提尔计划先将口罩当做购买饰品的赠品,满一定的金额就赠送口罩,当然这个口罩不是简单的素色布料,而是制作更加精致,上面绣花或者带蕾丝的那种。
当然这也是分男士跟女士口罩的,米斯提尔将大概想法说给艾米丽,然后艾米丽在找专门的裁缝制作。
谈完正事,艾米丽有些狐疑地看向米斯提尔:“先生,您预计比之前晚了几天回来,看起来很愉快的样子,是跟福尔摩斯先生顺便去旅游了吗?”
“当然不是,顺便又破了几个案子而已。”米斯提尔否认。
虽然后来他跟福尔摩斯确实去巴斯旅游了,可是那能算是旅游吗,半截又去破案去了。
艾米丽没再追问,可是总觉得男爵先生今天嘴角止不住的上翘,心情愉悦的实在太过明显。她心里忍不住担忧起来,难道是那个可恶的福尔摩斯又做了什么奇怪的事情?感觉先生别是被那个家伙哄骗去了吧!
不过男爵先生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