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那种占有欲像是怕她会跑掉一般,全程都毫无保留地沉溺在她的怀里,到最后都几乎失控了。

所以结束时,她问他今天怎么了。

穆格没说话,只是如同对待珍宝一般轻轻抱着她,将唇贴在她脸上一遍又一遍地亲吻,温柔又耐心地做着事后的安抚。

他吻得极尽缠.绵,岑旎眼睁睁地看着自己一点一点地陷入在他的温柔陷阱里,无法抽离。

特拉维夫像是一座夜无止息的城市,夏夜晚风沉醉,地中海的水汽拂过人心,陪你悄然入梦。

岑旎赤脚踩落在地毯上,被穆格从后抱住。

露台外的落地窗映入月色,薄纱似的月光浮在室内,将地毯那朵红玫瑰染成了朱砂痣。

男人身上还沾染着她的气息,久久没有弥散。

“Cenni.”他忽然喊她岑旎,“那时候在戛纳,你说你是不婚主义者,能告诉我为什么吗?”

没想到他会问这个,岑旎眼皮一震,下意识地抬手抚摸颈上的“藤枝雀”。

她身上只简单地套着他的外套,里边真空,大片细白的肌肤从领口外露,那两枚祖母绿耳坠贴着她的锁骨,轻轻垂吊摇晃,看起来柔美却易碎。

“嗯?”穆格抓着她的手,埋首在她的后颈啄吻。

岑旎回过神来,转身对上男人的视线,嘴唇翕动了下。

他的额间有两缕刘海因汗湿而垂落,眼神落在她身上时柔软且专注,像是剖开了自己的内心在等她走进来。

她原本不想说的。

关于父母,她在外人面前从来都只字不提。

但这一瞬,对上他暖黄灯影下温和沉静的目光,她忽然有点动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