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说道:“Cenni,她竟然和你一样。”
穆格转过身来看她,没说话,眯着眼眸等她的下文。
“都是不婚主义者。”
穆格重新靠回栏杆,看向海湾来来往往的豪华游艇,没答话。
卡蒂娜以为他对这个话题没兴趣,刚举起酒杯抿了口,就听见他问:“她叫Cenni?”
“对啊,她姓Cen,名字是单音节Ni。”卡蒂娜忽然觉得好笑,将酒杯轻轻搁在身后的小圆桌上,“嗯”了声,尾音上扬:“……你不知道?”
穆格修长的指节扦着烟,没吭声。
“你都不知道她的名字,怎么还大半夜劫走我的礼裙给她?”
卡蒂娜以为他是为了岑旎而来的,继续开玩笑地调侃他:“而且昨天才刚从我这听说她人在戛纳,今天就立马赶过来了,怎么,这么激动,却连人女孩的名字都没问出来,这可不像你呀?”
穆格没回答她,转身捻灭了烟,鼻腔慢慢呼出一些朦朦胧胧的白色烟雾。
卡蒂娜熟悉他的脾性,见他没有回答的意思,也没在意,清了清嗓子,移开了话题。
“我听莱尔德说,你连夜坐直升机去找弗雷德了?”
弗雷德是穆格的父亲,也是卡蒂娜的叔叔,两人的父亲是亲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