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
穆格警告性的咬她的唇,却好温柔。
岑旎得逞的笑:“你不知道吗,好多电影电视剧里面都是这样演的,‘偷偷瞒着我什么,快点从实招来。’”
她故意学着影视剧里的语气,扬着嗓子说话,却被穆格轻柔地揽到怀里。
他的嗓音低醇,贴着她的耳传来:“我怎么舍得对不起我的bb。”
他搂着她继续说,“去年四月下旬的时候,我到港岛出差,在港岛大学的校门口见到了你。”
“见到我?”岑旎一脸迷茫,陷入回忆,却怎么都没想起有见到过穆格。
因为那时候她根本接触不到他。
“我坐在一辆黑色的奔驰车后排,偷偷看你。”穆格声音莫名的变得脆弱,好似那是一段他回忆起来依旧很痛苦的经历。
四月下旬?
黑色的奔驰车,停在校门口?
岑旎恍然有些印象。
“为什么要偷偷看?”岑旎问。
“因为一切还未定,不敢找你。”穆格轻轻碰她的脸颊,“怕连累你。”
“连累我什么?”
“bb,你不知道,如果我没有成功,我和我的人都会被严酷的‘肃清’。”
这个词具体指什么,岑旎是知道的。
在政治课上听老师说过。
整、肃、清、洗,甚至还可能会流血。
她突然不敢再听下去,默默伸手摸上他背后的伤疤,轻声开导安抚他:“都过去了,现在和未来,我都会陪在你身边。”
“还有崽崽。”
穆格将她紧紧抱住,声音暗哑得有些难以言喻的低:“那一次我好想抱抱你。”
他的手臂收紧,“所以,那时候的愿望,现在都实现了。”
那时候称之为妄想的奢望,现在全都实现了。
岑旎想起曾经,往他怀里缩了缩,不由自主的再次想起了那句话
只要结局是好的,过程让她怎么哭都行。1
内盖夫沙漠的夜晚,黑暗而晴朗,光污染极少,因此成为一个绝佳的观星场所。
周围少有灯光,昏沉的天地,只有一顶帐篷和一架观星望远镜。
穆格仔细调整望远镜的角度和焦距,岑旎站在一边等候他,笑着问他怎么好像什么都会。
穆格牵起她的手摩挲,说之前用过军用望远镜侦查,大致的原理是相似的。
岑旎侧头看他冷厉的下颌线,突然就好想早点认识他。
她默默抓紧了他的手,凑了上去在他的侧脸落了一个吻。
穆格动作顿住,转头过来望她。
“好帅,忍不住就亲了。”岑旎的眼色潋滟,对着他的眼睛说情话。
穆格喉结滚动,舌尖轻抵上颚,护着她的肚子,俯下身:“来,别偷亲,老公让你光明正大的亲。”
穆格今年三十岁了,但是岑旎依旧觉得他是那样的让她一眼沉沦。
这一晚,天气很好,天空几乎没什么云层,繁星点点,耀眼又光芒,他们将整片星河尽收眼底。
穆格将岑旎抱在怀里,教她认星座,给她讲故事,哄她入睡。
第二天,他又驱车带她去红海。
在那清澈得适合潜水的海域,岑旎只是牵着穆格的手,静静地赤脚淌水。
各色各样的鱼在水里游,一点都不怕人,紧紧密密地围绕在他们脚边,五彩斑斓的。
岑旎看着远处那些浮潜的游客觉得有趣,然后就听见穆格捏捏她的脸说别羡慕,等她生完崽崽,休养好就带她来潜水。
玩了一圈,等两人再次回到港岛的时候,已经接近三月底了。
四月中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