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有自己的考量。”
她的话说得圆润,既没有假装不在意,也没有责怪。
弗雷德知道她的意思就是都过去了,没有计较的必要,于是抬了抬手肘转移话题:“婚礼是什么时候?”
“月底。”岑旎礼貌地多问了句:“您会来吗?”
弗雷德默了半晌,在自己的日程安排上重重画了圈,最后告诉她等他参加完会议就过去。
其实难以形容岑旎最初进门的心情。
她以为阁下不会喜欢她,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结果却发现他的态度并不让她难堪。
相反,这次谈话,他在某种意义上,算是承认她了。
其实她并不知道弗雷德早已经松口让步,早在穆格奄奄一息之时,他就开始反思自己过去的作派,正因为经历了早年丧妻的那次绑架案,所以他知道永失所爱的痛苦。
他不希望失去穆格,也不希望穆格经历同样的痛苦。
但表面上弗雷德依旧不露声色,两人又谈了会,直到岑旎临走前,他才在她面前递上一个外表看起来很有古典东方韵味的桃木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