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落在她身上时柔软而专注,就像那晚在特拉维夫,她剖开了内心与他分享自己父母的往事。

那时候的他也是这样的眼神。

情意很浓,令人入迷般深陷其中。

岑旎没忍住的笑了,眼眶却微微红。

穆格仰头看她,伸手抚摸她耳后的长发,单膝跪在地上。

“要跪。”他一边说,一边从旁边拿起一个深黑色的丝绒盒子,还有一小束红玫瑰,是用一条白色蕾丝带子捆住的,尖锐的刺都被小心地剔去了。

很精致的花束,用心且细致。

他缓缓地打开了那个戒指盒,然后郑重、虔诚而热烈的开口。

“Cenni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