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确地记得,她不能喝酒,会替她解围,借给她衣服……

她蓦然想起郁则的话。

“面对不同的人,也会有不同的态度,不是吗?”

她是那个不同的人吗?还是她想太多?

她宁愿是自己自作多情想太多。

因为她对郁则,真的只有感激而已。

但她的思绪很乱,她关上水,扯过一张纸巾将指尖的水珠一一擦拭干净。

西图澜娅餐厅为了表达歉意,亲自去药店买了烫伤膏,送到张栩庭的车上,林絮尔的烫伤不是很严重,只是还有些红。

林絮尔上了车:“我没什么事了,不用大费周章去医院,随便上点药就好。”

但张栩庭只是看了林絮尔一眼,语气似在开玩笑:“少爷都发话让我带你去医院,我不得不从。”

他语气意味深长:“小尔,他很紧张你。”

有些话没必要说得直白,大家彼此已经心知肚明。

林絮尔张了张嘴,正要说话,却被张栩庭止住。

他恢复了平日的沉稳:“小尔,你不用解释,我相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