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则轻笑:“终于学点有用的了。”
喂她吃完蛋糕后,郁则也没多留,只是散漫地朝她挥挥手:“好好改造,争取早日出来。”
林絮尔抱着那个小恐龙,一脸无语地回到教室。
那个小恐龙被放在她的位置上陪她,一直陪她度过了三月四月无数个刷题挑灯夜战的日子。
最后一次模考前,林絮尔却生病了,因为最近春夏交际,气温很不稳定,时冷时热,林絮尔不小心就感冒了,感冒再加上最近几天复习辛苦,生理期提前,考英语的时候,往常没有痛经的她,小腹却一反往常地绞痛难捱,一阵一阵的坠痛,断断续续地折磨着她,她强忍着痛感,一直用手捂着小腹,强行让自己打起精神答完题。
但考完试后,疼痛依旧没有缓解的迹象,反倒持续加剧,到了眼前发黑的程度,差点晕倒。
她疼直冒冷汗,脸色发白,同桌见她脸色很差,吓了一跳:“小尔,你怎么了?”
林絮尔疼得声音都有些虚弱:“生理痛。”
同桌人很好,立刻扶起她:“你这样不是办法,我陪你去趟医务室吧。”
林絮尔轻声道了声谢,整个人差不多倚在同桌身上,挪到医务室。
其实医务室的校医对痛经也束手无策,只能给林絮尔一个热水袋捂着,泡点热红糖水给她喝。
舍友给她递来红糖泡水:“你下午还能考试吗?要不和老师请个假在寝室休息吧。”
林絮尔接过红糖水,说了声谢谢:“没事,我下午还能考。”
喝过红糖水后,林絮尔坐在椅子上,捂着热水袋,热意丝丝缕缕渗入肌肤,她才稍微缓了过来。
但她闭着眼休息,没有注意到手机在震动,同桌以为她睡着了,伸手替她接了电话:“我是小尔的同桌,她现在生理痛很严重,在医务室躺着,可能不方便接电话。”
林絮尔费力抬起眼,强打起精神:“是谁的电话?”
同桌递上手机:“好像是你男朋友。”
林絮尔接过手机,对面是郁则的声音,相比起平时有些严肃:“生理痛?”
林絮尔“嗯”了一声:“现在稍微好一些了,下午考完试打算不上晚自习,请假回寝室休息一会。”
郁则不满:“还待在那破学校干什么,和老师请一天的假,下午考完试我去找你。”
他说到做到,下午考完试,林絮尔就看到他出现在教室外。
林絮尔此时已经好多了,但还是有些难受,她收拾书包走出教室,郁则拎过她的书包问:“怎么突然生理痛了?”
“可能是感冒加上没休息的原因。”
郁则又问:“还能不能走?”
她看着面前的郁则,小声地撒了个谎:“走不动了,眼前发黑。”
林絮尔小声问:“你能不能背我?”
郁则弯下身背起她,在人群中格外瞩目,引得不少学生纷纷回头,林絮尔像个鸵鸟一样,将脸埋在他的脖颈处,避免和陌生人对视。
本来因为忍过同学的注目礼就行了,没想到他们运气很不好,居然碰上了教导主任。
或许是郁则带着鸭舌帽,挡住了大半张脸,教导主任好像一时间没认出郁则,但因为多年抓早恋的经验,还是眼神锐利地立刻锁定他们俩:“你哪个年级哪个班的?连校服都不穿,还有女生,怎么回事?”
面对教导主任的连环拷问,郁则表现得极其淡定:“我是她哥哥。”
“我家妹妹高三,每天挑灯夜战到凌晨,学习压力大,硬生生把自己弄得生病了,”
“但即便到这这种程度,她还想着考试,坚持考完下午最后一科才同意回家。”
胡说八道三句话,让教导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