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兴趣。”

显然,孩子并不在郁则的人生计划中,郁则对小孩子没什么兴趣,也觉得自己做不了一个父亲,因为他的父亲就没给他做好示范,他父亲身居高位,加上性格内敛,他和他父亲大多数时候都是无话可说,他只能从很细微的细节中,找到那点藏得很深的父爱。

最重要的是,他怕她会疼,会难受。

这好像是恋爱以来,他们之间第一次意见不一致。

他们也只是纯粹意见不和,并没有吵架,当晚聊完后,这个话题就此搁置。

但他们两人似乎还是开始和对方妥协,林絮尔没有再聊起小朋友的话题,而郁则从某天起,就没再抽烟喝酒。

婚后两年,他们俩依旧黏对方黏得厉害,有段时间郁则需要外出学习一个月,他们俩连续打了大半个月的视频通话,林絮尔实在想他想得厉害,在周末的时候坐飞机过去找他。

她抵达郁则所在的城市时是傍晚,郁则没想到她会来,看到她时,郁则站在酒店房间门口愣了几秒,随后就用力把人拉进房间内,“砰”地一声关上门,压在门上亲。

林絮尔知道他想干什么,率先推开他:“宝宝,我身上脏,先去洗一洗。”

但他的手已经开始不老实了:“香得很,哪里脏了?”

“真的,让我去洗洗。”

“要不一起?先在浴室玩一次。”郁则急不可耐,声音低低道,“宝宝,我忍了大半个月了,有点急。”

“没这么夸张吧。”

“没看到你还好。”他笑得很坏,“但一看到你,它就会自动起立。”

“郁则!”林絮尔被他搞得羞得不行,“你能不能别这么流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