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郁则闷笑:“这不是挺酷的吗?”

林絮尔:“……”

差点忘了,这位帅哥脑子有点病,还是个社交恐怖分子。

他们最终还是沿着围墙缓缓漫步,找到了那一棵银杏树,银杏树郁郁葱葱,初秋的风拂过树上的许愿牌,红色许愿牌纷纷扬扬,像风铃一般,格外好看。

林絮尔回忆当时挂的位置:“我当时挂得很矮,就被你抓住机会乱涂乱画了。”

郁则轻啧,有点不爽:“你男人那时候身高850,就算你挂到树顶我都能乱涂乱画。”

林絮尔看他:“哦,看来你只是纯粹的素质不高。”

郁则慢条斯理:“素质不高的人是把所有人的许愿牌都乱涂乱画一遍,但我不一样,我对别人的许愿牌不感兴趣,我只对你的许愿牌感兴趣,所以这叫命中注定。”

说完,郁则半垂下视线看她:“你想不想再去挂个许愿牌?”

林絮尔没想到他会提议做这些,不由诧异:“你这种法律世家是不是都是唯物主义者?不信这些的?”

“我们家还好,其实身处高位的人反倒更信神佛。”他看着林絮尔,“不过就是求个心安而已,没什么讲究。”

这一次来江城本来就是没有计划的旅程,他们完全随心所欲,想到去哪就去哪。

他们去了江城市区内最近的寺庙,只是时间太晚了,已经临近寺庙闭寺的时间,他们只能去挂个许愿牌。

林絮尔写完自己的许愿牌后,非得去看郁则写的内容,结果郁则躲开,不让她看:“干嘛?你要在我的许愿牌上乱涂乱画啊?”

林絮尔抱怨:“这么小气,我看一眼怎么了?”

但郁则抽离得慢了一步,还是让林絮尔看到了“下辈子”几个字。

“你许的是下辈子的愿望啊?”

他理所当然:“对啊,因为我感觉这辈子已经圆满了,就直接预约下辈子了。”

郁则好整以暇地看着她:“你这么心虚,该不会和我一样吧?”

林絮尔没出声,因为郁则猜对了。

这样一来,按照他们俩这种恋爱脑程度,不用猜就知道对方写的是什么,那郁则大概也和她一样,写的是下辈子还遇到她这种话。

她本着求证的心态,在临走时,特地落下几步,偷偷看了一眼他写的愿望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