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诱惑我违反约定。”

林絮尔反驳:“第一天晚上你不也一样玩阴的吗?”

随后林絮尔有点沮丧,挫败感从来没有这么强烈过:“你什么时候定力这么好了?”

“我定力一直很好。”

林絮尔更生气了,像是在报复郁则,非得压在他背上。

“刚刚你就是这样压着我的,现在感同身受了吗?”

林絮尔整个人挂在他背上:“重不重?”

郁则任由她趴着,毫不在意:“没感觉,就你身上那二两肉,风一吹就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