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恐又犯了,忍不住缩了缩,牵紧郁则的手:“给我两分钟,做下心理建设。”

本以为会面对很多人,但出乎意料的是,郁家的人不算很多,她认了一圈,一致跟着郁则一起叫人。

长辈们看上去确实有些严肃,但说起话来都很友善,很有分寸。

林絮尔这才稍稍放松下来,但郁则注意到她的情绪,立刻压低声音和她开玩笑:“一会吃饭的时候,你别紧张。”

林絮尔刚刚放下的心再次提起,她有些紧张看着他:“是会问什么问题吗?”

她什么说辞都没准备。

“不是,这里除了我们两个,剩下的都是学法的,和他们一起吃饭,就和审犯人一样。”

事实证明,郁则完全在夸大事实,在家宴上,没有人聊工作,气氛还算松弛家常。

郁则坐在她身侧,专心给她夹菜,如果有长辈问话,偶尔不疾不徐地帮林絮尔接两句话,气氛始终不错。

年夜饭后,郁家的长辈每人给了她一份红包,她捏着厚厚一沓红包,不知所措。

之后,郁则把自己那份红包也给她,“我自动上交老婆本。”

她手上的红包又增高一节。

发过红包之后,郁老爷子显然也没什么心思管他们这些小辈,没有拘着他们的意思,让他们自己去找乐子,不用守在他身边。

除了郁则的一位堂哥有个今年刚刚出生的小宝宝,她和郁则就是这里最小的小辈,大家依旧把他们当小孩子看,让他们自己去玩。

得到指示,郁则问她:“要不要去玩雪?这附近有一片小松林,雪积得挺厚的,也很干净,可以堆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