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烧退了就没什么大事,但她扭伤的脚踝还是一个问题。

脚扭伤恢复得慢,无法走路,要郁则抱来抱去的,林絮尔也确实觉得很不方便。

郁则说:“我明天不去实验室,就约了位从医的长辈,是我爷爷的朋友,对这方面很有研究,我带你去他那边看看,怎么样才能恢复得快一些。”

林絮尔有一搭没一搭地摆弄他有些凌乱的头发,迟疑道:“不太好吧?会不会太麻烦别人了?”

郁则仰头看她,语气轻慢:“马上要开学了,你不想瘸着去上课吧?”

虽然大致将推免的事确定下来,九月份就可以预录取了,但她大四还有课要上,而且还是开学第一天就是早八那种。

他站起身,闲闲地倚靠在桌子边上,垂眼看她:“如果你想让我天天背你去上下课的话,你可以不去。”

郁则又慢悠悠添了一句:“反正我不介意为女朋友服务。”

郁则不介意,但这一句话,对于林絮尔这种社恐来说,简直就是处刑现场。

郁则天天背着她上下课?这是什么恐怖故事?要她接受全学校的目光洗礼,还不如让她当场去世。

林絮尔思来想去,迟疑一会,最终还是小小声道:“……那去吧。”

第二天去到医院才发现,郁则说的长辈是一位中医院院长,是针灸方面很有名的专家,德高望重,老爷子为了她,还特地挪用了不出诊的休息时间给她出诊看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