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玛格丽特王妃”攀上了墙。
央仪问:“孟鹤鸣喜欢吗?”
佣人摇摇头:“少爷好像从来没看到过。”
果然是孟鹤鸣。
央仪当时是这么想的。
她借来工具剪下一支,插在床头白瓷花瓶里。嫩黄的多重瓣开得正烈,孤单一支开出了千军万马的气势,也让这间空旷的主卧较之先前生动起来。
她没矫情地让佣人再准备一间客房,住在孟家大宅,来往都是人,两人分开睡说不定会给他惹什么麻烦。
过了十一点,央仪先上床休息。
毕竟地方生,她睡得不熟。睡着睡着隐约觉得热,便迷迷糊糊地想踢被子。被子很顽固,怎么也甩不掉。
踢了不知道多少次,脚踝被人轻轻一握。
央仪睁眼,借床头那盏胡桃木台灯看清了握着她脚踝的罪魁祸首。
男人领口敞开,闲散地端坐床尾。往日里的周正被松弛所替代,玉指正微微内扣,把玩她小巧的踝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