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5章(2 / 2)

余的精力释放出来就行。

后来央仪来了榕城,往他身边塞同性的例子倒是没了,异性仍然屡禁不止。于是每每出去,孟鹤鸣都高调地带着她。即便这样也没法杜绝掉所有别有用心。

记得有次半夜不适,他从饭局上下来,鬼使神差叫司机把他送去半山。或许是对自己身体的了解,他潜意识觉得那不是发烧生病,而是当晚的酒不对劲。

榕城没有人敢明目张胆地给他下药,估计是同他喝酒的那些老东西为了愉悦,自己给酒里加了助兴的东西。而他恰好也几杯下肚。

说实话,他那晚动过不君子的心思。

甚至在过去的路上想,要是实在抵不过反应,想必再多花点钱,她是愿意的。

好消息是他猜对了,她的确愿意。

但紧接着,她突如其来的泪水又把他按回了冰水里。那蓬热潮一点点消退,他的神思在断了线的眼泪里变得清明。

那时候孟鹤鸣尚不解其意,只是潜意识觉得那晚如果真发生点什么,要花好久哄她。

哄人太麻烦了,劳心劳神。

他松了手,任她离开卧室,然后自己在黑暗中咬牙硬了一整个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