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央仪轻快地说。 侍者很合时宜地送来黑色钢笔。 在笔划即将完成的前一秒,央仪忽得顿住。 “孟先生。” 孟鹤鸣再次纠正:“孟鹤鸣。” 央仪仍然不习惯这么叫他,于是讨巧地避开称谓,问道:“合同上好像没说,我是否需要履行女朋友所有的义务。” 她问得很委婉,尽量避开了直白地用“需不需要上床”这样的句式。 孟鹤鸣深看她数秒,坦言:“只发生在你愿意的情况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