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节抵在口腔上颚,指腹却用力地按压那条湿淋淋的舌头。另一只手探得更深。
她说不出话,眼睛雾气横生。
不过他也好不到哪去,颈侧那根筋突兀地跳动,嗓音沙得失真。他用榕城话叫她宝贝,问她一会弄在这里好不好。
佣人过来收拾的时候,影音室空无一人。
只有离得最近的那间洗手间传来哗哗水声。
瓷碗放入餐盘时发出很轻的磕碰声,洗手间的门忽得开了,男人背光站在那,衣襟湿了一大片。他慢条斯理地擦着手,抬眼一瞥,嗓音中带着某种餍足后的磨砂感。
“取件干净的衣服来,多谢了。”
佣人受宠若惊,无论多少次听少爷说“多谢”,都会在心底感叹君子如玉。
衣服很快送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