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王妃”。月光轻柔地照着花墙和她,温柔得溺人。 她不紧不慢地折下一朵,托在掌心欣赏,又举高手,对着二楼的法式拱窗比划,好像在判断放在那个位置会不会好看。细细一根花茎,上面覆着柔软的毛刺,不那么扎手,却又实实在在剐着手心。 路周一时忘了出声。 等到央仪回头,看到默默站在路灯底下的他,才恍然一震,随即皱眉。 知道她在忌讳什么,路周先行说道:“过来的时候没人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