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味道。这种感觉不坏。 孟鹤鸣贪恋地碰上她的脸颊。 指下温度让他倏地一顿。 他低声:“央仪?” 蜷缩在被子里的人没什么反应,只轻轻皱了皱眉。 他索性托着她的脖颈起身,点亮床头那盏胡桃木台灯,昏黄灯光平时只够当个氛围,这会儿点亮,却轻而易举地看清她泛着红晕的颈。 孟鹤鸣又探了探她身上的温度,干燥,滚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