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曾在同一时期闪耀。
贺老爷子去世后,他才逐步到了高位,如今一算,他进内阁也才不过八年。
贺云昭随着曲家祖孙一同去了凉亭,果然是早早备好了酒菜。
如今还是二月,天气尚未转暖,只见凉亭迎风处被挂上了一层厚厚的草帘子,草帘子后又挂了一层毛皮。
凉亭处的地上铺好一层皮子,设矮桌炭炉,即使在春寒料峭之时依然能保持温暖,还能叫人享受在户外野餐的乐趣。
三人坐定,曲瞻十分自觉的拿起酒壶,他给祖父倒一杯,再给贺云昭倒一杯,最后才是自己。
曲津观察着,只见此子无论面对什么均是一副泰然自若的模样。
这不同于曲瞻这种世家子弟见惯了豪奢的疲态,贺云昭是不大一样的神态。
曲津想,大概是没见过的东西出现了,但不觉得新奇。
类似于,哦,我看到了,然后呢?
贺云昭这种微妙中才能察觉到的神情,被曲津认为是一种泰然自若的态度,是一种不将外物放在心上的平静恬淡。
曲津道:“小友才智过人,老夫曾在御前见识过,只可惜当时事情纷杂,不能与小友多聊几句,着实可惜。”
“要不是我这不争气的孙儿,恐怕还无缘和小友一叙。”
贺云昭轻轻颔首,她抬眼温声道:“曲老客气了,当初在御前,您为晚辈说话,晚辈铭记在心,只是不好贸然前来拜访,只好托瞻兄为我传达谢意,是晚辈失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