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没有任何称号的府低调嫁人了。
襄王特别愧对长女,于是给了一个小庄子了,另外一大一小则是贺老爷子置办起来的。
前些年贺家出孝后,便有人暗示要买庄子,贺家也清楚,如今这个地位,要保也是强保罢了,护不住的,只好是卖了那个大庄子,留下两个小的。
贺母疑惑道:“当年买了咱们家庄子的也不是公主府啊,”
贺家庄子旁边西南那座山是熙合公主的庄子,也是陛下的姐姐。
贺云昭笑着摇摇头,“不是这个意思,我是想说,昔年咱们家不配拥有三个庄子,就必须舍出去一个,如今咱们家重新起来了,那自然就有资格拥有更多的田地了。”
熙合公主固然不是当初买走庄子的人,但是此举显然有意和他们家交好。
贺母当即道:“那我明日去公主府拜访。”
贺云昭惊愕,因为寡妇身份贺母极少出门,少数出门的时候都是有贺老太太同去,如今竟然这么痛快的去公主府了。
第二日贺云昭才知道为何娘去的这么痛快,因为熙合公主很幸运,她驸马死的可早了。
熙合公主亲自接待了贺母,她体态微胖,圆润脸颊可见过的极好,看上去十分年轻,她喜笑颜开道:“早就听说过贺夫人的美名,如今一瞧不愧是玉簪公子的母亲,自有一派气度。”
“玉簪公子?”贺母微微愣住。
熙合公主笑着解释道:“你恐怕还不知道,前几日你家三郎办的那场赏花会可是有不少好玩的事,我听不少人说起呢,他们男孩子玩的痛快,写的诗也好极了。”
“听闻园中群花争艳,你家三郎却只爱自己养的那盆玉簪花,还只为它写!”
“不知是那个顽皮小子回来学了一嘴,大家便闹着叫他玉簪公子呢。”
贺母忍住笑意,她脸上抑制不住的自豪,“那里呢,他惯来是个爱花爱草的,侍弄花草分外精心,可他手艺不比人家,只能是精心呵护自己那盆,不准人诋毁。”
熙合公主惊呼一声,“天老爷!这还有公平可言吗?他养花比不得旁人,诗才却厉害,愣是用自己的诗把人家的花压下去。”
她又嗔怪的看了贺母一眼,“幸好你家三郎养花不好,要是样样都叫他拔得头筹,京城的其他公子哥恐怕气的要去跳河了。”
两人对视一眼,笑的前仰后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