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不出来,但他神情与方才完全不同。
他再次拿出刀片,刷刷几下,把宁安公主的头发剃干净。
母亲喜欢庵堂吧……
裴泽渊抿唇,他总是这样,对母亲容易愧疚,仿佛她的痛苦都是因他而来,每当她哭诉父亲做了什么,他就会有负罪感。
如今也是一样,对母亲做了什么,他就想对父亲更严厉一些。
......
第二日。
“啊!”
“啊!”
“啊!”
理国公府传来凄厉的惨叫声,宁安公主惊恐的把自己缩在床里面,顶着一个参差不齐的光头,她恐惧的看着浑身上下被鲜血染红的裴尚玄。
裴尚玄就这样顶着一个阴阳头醒了,浑身的刺痛让他分外不适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