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庄重且隐隐有党派之感,于是便统一选在京城的乐坊中会饮。
大晋国土广阔与不少小国接壤,每年这些小国都会进京朝拜,鸿胪寺也会统一将他们安排在此处宴饮。
左侧是一些普通商人常去之处,消费更高一些,贺云昭便避开那边选了右边这座。
右边这座小楼被戏称为‘芙蓉楼’, 盖因此处不论男女艺者均是好相貌,每月的初二还会举行一场大戏, 不少人甚至会全家一起来看。
贺云昭是万万没想到,千挑万选这么一个‘素’的地点, 竟还能被挑出毛病啊。
赵同舟竟消遣起她来了!
贺云昭连声拱手, “冤枉啊!我不过是多瞧了几眼,你还要挑我几句, 那正戏我听不太懂自然不专心。”
“小曲活泼欢快又听得懂自然是愿意听。”
赵同舟不依不饶,他抬手便敲一下酒杯, 笑闹道:“大胆狂徒!还敢狡辩!那姑娘唱腔一般动作也不流畅, 偏你瞧的专心!”
赵同舟本来就是活泼爱闹的人, 他玩笑起来容易收不住。
但这会对儿谁也不会计较, 都清楚贺云昭是为了放松才出来玩的,可要将把她陪好。
他手指一点一点, 从桌子上划过,开始大谈特谈贺云昭进门的种种表现!
赵同舟眉端一挑, 他跳起来一脚踩在自己凳子上,“贺三郎还不从实招来!”
贺云昭笑的收不住,台上的戏哪有赵同舟演的好啊,跟他比起来台上不过是清汤寡水了!
她连忙抬手抵挡住,笑的快要岔气,“好好好,就我一个是年少轻狂,你们都是清心寡欲成了吧!”
清心寡欲四个字瞬间引来一大片声讨声。
不多时台上换了乐器,这次表演的就是有男有女,琵琶、琴、筝,阮、笛子、轧筝等各种乐器一一上台。
贺云昭等人的包厢在二楼,他们坐在桌边饮酒可以直接瞧下面台子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