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诉他,他出身不好,母亲是下九流的戏子出身,给男人做了外室,最后生了他。
萧临说,若不是他娘死了,他也不会接他回来。
萧临警告他,警告一个不足人腰高的孩子,要安分守己,别给家里找麻烦,不准经常去给丁氏请安。
萧长沣不解,他只能认为丁氏讨厌自己。
可慢慢他发现,丁氏并不讨厌自己。
也不知萧临是说了什么,最后丁氏消停下来,不再闹了,日子总要过下去。
渐渐的丁氏也会关心他几句,毕竟整个宅子的事都要当家夫人做主,少不得干涉到他的生活。
在他第一次将自己所学展示在父亲面前,以求父亲欢心时,得到却是厌恶戒备和冷言以对。
萧长沣想,或许他就是个最卑劣不过的人,从不敢去恨父亲,反倒是恨一个毫不相干的女人。
这点性子最像萧临,他骗婚、不教子孙,萧临的血可不干净。
当意识到这个事实时,他便能以很客观的眼神看待丁氏了,多好的一个女子偏偏碰见了他们萧家这种卑劣人家。
随着年纪渐长,萧临的态度越来越古怪,甚至多次试图关心他几句,萧长沣以前不懂原因,但是后来便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