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已经挨在床上。

他赶忙睁开湿漉漉的眼睫:“浴袍湿的啊。”

大脑中恍然闪过一个念头薄听渊没戴眼镜。

电光火石间,浴袍被抽走丢在地?上。

温辞书的黑瞳紧紧一缩,便已经光溜溜地?躺在暗色调的床单上。

他白得刺眼的肌肤,浑像是一大块柔软的牛奶冻。

不容他伸手去拽被子?,薄听渊捏着他的下巴抬高,俯首吻上去,侵略感更胜过晨起热吻的温柔。

下唇的疼感让他温辞书的手胡乱地?抓住什么,却被薄听渊扣住五指压在枕头上。

他瞪着他,蹙眉嘟嘟囔囔地?问:“干嘛咬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