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众人望过来,她解释:“我?家邻居就?有人耍钱,我?听他们骂过。”
赌钱这东西,赌得小还好,赌得大,谁都担心拿不走。
有些老油子就?会把小钱放在桌上迷惑人,说是上厕所,其实早拿着钱跑了。
只是郑大奎大概怎么?也?没想?到,被他坑了的这个于小伟是个疯子。他敢跑,他就?敢拿刀。
当时的具体情况谁也?不清楚,只知道结果?惨烈。
五个参与赌/博的人,除了杀人的于小伟,一死一重伤两轻伤。要不是邻居听到动静察觉不对,一门栓把于小伟敲晕,报了案,死伤恐怕还会更多。
“赌/博害人呐。”有人轻声道,“这得多少人家没法过了。”
“是啊,不过郑大奎那个爸没长人心,该喝酒,还得继续喝酒。要不是他爸整天就?知道喝,把媳妇儿打跑了,从小就?没人管他,他也?不至于长成这样。”
“把媳妇儿打跑了?”夏芍难得插了句。
那人见她不知道,给她解释,“郑大奎他爸是出了名的酒鬼,每天三顿饭,顿顿桌上都得有酒,没有就?打人,才不管你家里日子过不过了。那年代又没有结婚证,他媳妇儿受不了就?跑了。郑大奎没人管,从小就?在奶奶叔叔伯伯家来回混饭,一身臭毛病。”
难怪书中大佬说喝酒喝红了眼的人和输钱输红了眼的人一样没理智。
郑大奎赌/博,还设套坑人,落到这种下?场虽然?让人唏嘘,可也?怪他自己?。
那他长成这样,又该怪谁?
见夏芍抿着唇没说话,那人又忍不住问她:“我?听说何?二立也?跟他们一起玩过,他没事吧?”
说实话夏芍也?不确定何?二立有没有事,从木匠房跑了后,他就?没来上班。
晚上下?班回家,她和陈寄北提起这件事,陈寄北只是皱眉,“他该吃个教训了。”
没想?到刚进门洞,就?看到何?叔蹲在她家院子里抽烟,眉心皱纹深刻。
看见两人他连寒暄都省了,直接问:“我?听说郑大奎出事了,二立是不是也?跟他在一起混?”
“这么?快,就?连您都听说了?”夏芍有些意外。
“不是听说,是二立那小子中午突然?跑回家,回家就?病了,我?找人打听的。”
“二立病了?”陈寄北也?没想?到。
何?叔叹气,“病了,一直冒冷汗、发低烧,嘴里还说胡话。你何?婶儿找邻居老大夫看了,说是受了惊吓,这事要跟他一点关系没有,他能吓成这样?”
他揉揉眉心,看陈寄北,“你实话跟叔说,他是不是也?去耍钱了?”
陈寄北没否认。
“这个小兔崽子!”何?叔气得在原地走了两步,想?起什么?又问:“那你这几天找他挖地窖……”
“夏芍的主意,前几天二立赌/钱被抓,第?二天郑大奎又去找他。”
何?叔没想?到何?二立已经被抓过一回了,“我?就?说他那小身板儿能干啥,挖地窖怎么?不找我?找他。敢情是怕他又去赌,找点事儿拖着他呢,这个、这个……”
实在不知道怎么?骂了,他转头看向夏芍,“这事多亏你,叔改天再来谢你们。”
知道儿子也?差点出了事,他哪还能待得住,急匆匆告辞回家。
一进门看到何?二立还躺在炕上发抖,他去院子里找了跟小棍,照着何?二立就?抽。
何?二立病了,何?婶儿还在担心,见状大惊失色,“你要干嘛?”
小儿子身体不好,何?叔哪里打过他,一棍下?去手也?有点抖。
可想?想?郑大奎年纪轻轻就?没了,二立差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