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成功把手砸伤了,三天没干活……

现在陈寄北做的这个就细致多了,一水儿的榫卯结构,夏芍研究了半天,只勉强看出有些像桌子。

她想起那天自己说要?买写字桌,陈寄北就拿卷尺量了下尺寸,“你还会做木工?”

陈寄北言简意?赅,“看别人做过。”

看别人做过,他就敢试着自己做,这么狂的吗?

他那天去看对门孙清家的鸡笼,不会也是去看怎么做吧?

夏芍想了想,还是决定?给予原书中的大佬一点尊重。

这个真的不好评论,怀疑对方的水平吧,容易被打脸。闭眼吹吧,也不是没有打脸的可能。毕竟她家的小鸡才刚长出一点翅膀,还不能住笼子,万一住进去之?后翻车了呢?

夏芍转移了话题,“表哥是端午之?前就要?走吗?”

“嗯。”陈寄北动作顿了下,垂眸,“他说早走早消停。”

看来也是被刘家这摊子事?烦得够呛。

夏芍商量陈寄北,“我想趁着表哥还没走,包点粽子给他送去。”

调走之?后,陆泽同就要?一个人过端午了。刘铁萍这些天正?紧着打点关系,也不会想着给他包。

这回陈寄北抬眸看了她一眼,眸色很深,“你做主就行。”

你做主就行,就是没意?见。要?是有意?见,他说话就没这么好听了。

前两?天夏芍感冒痊愈,想再去坞一坞子鱼,他就问:“今天谁又要?跳河?”

说的好像她坞回来那些鱼,他一口没吃似的。

第二?天夏芍在家把衣服洗了,快中午了才去买粽叶,接着去粮店买江米。

买完正?准备往外走,竟然碰上?了李来娣。

李来娣是跟一个长得瘦小的姑娘一起来的,手上?还拿着几?张卡片,显然也是过来买粮。

见到夏芍,她眉毛一挑,脸上?立即露出些似笑?非笑?,“哟,这不是陆厂长他弟媳妇儿吗?”

说着又一脸懊恼,拍了下嘴,“差点忘了,陆厂长被他小舅子拖累,很快就不是厂长了。”

李宝生?就在机械厂工作,陆泽同要?走,李家会知道一点不稀奇。

只是陆泽同是想彻底跟刘铁萍断了,主动申请调任的。他工作能力强,以前上?面也不是没想过给他挪地方,是刘铁萍闹着要?走就把刘大军一起带走,才耽误到现在。

夏芍觉得李来娣不弄清楚就跑来施展阴阳大法有些蠢,没理她。

李来娣却以为她是即将没了靠山心里虚,不敢跟自己争口舌,愈发得意?。

“你还不知道吧?你嫁那个陈寄北,在老家是出了名的街溜子。整天打架斗殴不务正?业,听说还犯过事?,差点进了局子,就你缺心眼,还拿他当个宝了。”

“听说?听谁说的?”夏芍皱了下眉。

自从知道陈寄北是什么人,李来娣就想来看夏芍笑?话了,可惜之?前契书没拿道手,只能憋着。

如今夏芍婚结了,契书也烧了,想后悔都没地方后悔,她哪还能憋得住,“还用听人说吗?去陆厂长家附近随便找个邻居打听下,谁不知道?不然你以为还能轮到你……”

“我是问进局子这件事?,谁说的?”夏芍打断她。

这年?代?信息不发达,杨巧云就是本省人,她先头?死过一个丈夫这件事?都没多少人知道。陈寄北老家远在千里之?外,这消息却说得有鼻子有眼,哪来的?

夏芍有些怀疑刘铁萍,可刘铁萍老家就是本地的,按理说她也不应该知道。

李来娣显然不知道,“管他谁说的,要?是没这事?,能传到江城来?”

她一脸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