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眼皮直打架,嘴唇也干得起?了皮。大概是?一晚上都在答话,嗓子已经哑得快说?不出话了,见到他竟然没骂。
“我?们已经给你老家那边发过电报了。”红袖标们跟他说?。
陈寄北点头道谢,回家把这个?消息告诉夏母,第二天继续来欣赏陈父的惨状。
一直欣赏了快一个?礼拜,老家那边终于来人了。来的是?陈家村的书记,在辈分上还得叫陈父一声二叔,一到江城立马去?看了人,这一看差点没认出来。
“你咋弄成?这个?样了”
眼前的人不仅苍老,而且憔悴,看着比数天前出发时瘦了一大圈,眼窝都凹下?去?了。
村书记看了半天,要不是?那身衣服太过熟悉,都未必能?认出来。
“是?我?们村陈福安。”他给陈父作?证,还拿出一张存根,“这是?他当初开的介绍信。”
正规的介绍信是?印刷好的,分上下?两部分,公章盖在中间,盖完撕开,一半拿走?,一半用来做存根。村里没这么好的条件,都是?自己写,但还是?留了一半下?来。
有人证也有物证,陈父终于洗脱嫌疑,被放出来了。
只不过出来也不能?到处跑,他得立即跟村书记返回户籍所在地。
被关的时间太长,乍一重见天日,陈父连路都不会走?了,还是?村书记伸手扶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