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匠房还有活,我先走了。”赶紧开溜。

当?天下午,夏芍收到了陈寄北的电话,陈寄北到了。

晚上下班,第?一次没有人接。睡觉前焐被子的时?候,偌大一套被褥上就?只有一个枕头。

夏芍看着有些不?习惯,夏母发现?了,“要不?要我过?来陪你睡?”

“不?用。”夏芍摇摇头。

曾经她是很习惯一个人的,一个人在外地读书,一个人在首都漂泊。爷爷奶奶都不?在了之后,哪怕一个人过?年,她也能?自己?做上一桌好吃的,一点都不?觉得冷清。

没想到这才一年半,就?养成习惯了。

夏芍脱了衣服上炕,见夏母还有些担心,被子搭在腿上,一边解头发一边问:“我这头发是不?是该剪了?头发太长吸收营养,坐月子的时?候也不?好打理。”

夏母点头,“是该剪了,明天我给你剪。”

老家农村理发不?方便,多数人家都是买两把剪子弄个手推子,在家自己?剪,原主就?是这么剪大的。

“出去剪吧,不?差那两毛钱。”夏芍说,“正好明天休班,顺便去小市场看看有没有旱烟,有就?给何叔买点。何家没少给咱们送东西,这次寄北还托了二立帮忙。”

“也行。”夏母没意见,看着她躺下,才回北炕拉上拉门。

次日两人吃完饭,先去剪的头发。

夏芍没剪那种刘海不?超过?眉毛,头发和脖子齐平的五号头,太丑了,将头发剪到了肩膀处。

这样平时?披散着,脖子不?冷;工作的时?候揪个麻雀尾巴,又很利落。

剪完感觉头上轻多了,夏芍抬手将一侧头发抿到耳后,露出小巧的耳廓和精致的侧脸。整个人退去了梳麻花辫时?的青涩,温柔、秀美?又落落大方,看着更漂亮了。

两人一路去小市场,回头率颇高,弄得夏母很是不?自在。

“人家看咱们娘俩,一定跟看姐妹花似的,改天给妈也剪一个。”夏芍笑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