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大军一听也瞪了?过来。
对啊,明明喝那瓶酒的是夏万辉,怎么他趴下了??他平时酒量哪有那么差!
换人这件事经?不起推敲,有心人稍微一琢磨,就知道?陈寄北和夏芍绝对是故意的。可?就跟刘家?姐弟设那个套一样,即使知道?,事情已经?败露,换不换人反而不是那么重要了?。
果然杨巧云眼珠子转了?转,目光又从两人身上收了?回去,继续盯着刘铁萍。
陆泽同也没多问?,“寄北你和小夏先?回去,你们?刚结婚,没必要大早上跟着他们?胡闹。”
夏芍毕竟是新?媳妇儿,涉及刘铁萍和她娘家?的丑事,就不好在这旁观了?。
陆泽同顿了?顿,又带着歉意跟夏芍道?:“等这事有了?结果,我亲自?登门道?歉。”
别管刘铁萍为什么设计夏万辉,陆泽同已经?认定这事和她脱不了?关系。
眼见?两人要走,刘铁萍还想质问?,被陆泽同狠狠瞪了?眼,“你还嫌不够丢人?”
夏芍和陈寄北出门的时候,里面已经?再次吵了?起来。
看到?他们?,在外偷听的邻居赶紧散开,假装各忙各的。
等两人走了?,这群人又重新?聚集到?一块,低声议论。
“大清早,老陆家?又闹什么?”
“谁知道??听声音,像是刘铁萍她弟弟刘大军的媳妇儿。”
“是不是刘大军又犯病了??前两个月我还看到?他……”
后面说了?什么声音太小,夏芍竖着耳朵,也没能?听清。
“你还挺会装傻,刚我哥那眼神,还以为是我的主意。”陈寄北突然睨了?她一眼。
夏芍立即睁圆一双杏眼,“我哪有,可?能?是因为你长得就比我聪明。”
她的长相本来就软,这个表情一出,眼神清澈中还有一丝茫然,要多无辜有多无辜。
陈寄北沉默望她良久,没再说话,走了?。
这一打岔,后面的议论愈发听不清了?。陈寄北很少说人闲话,更不可?能?问?他。
反正万辉也摘干净了?,夏芍干脆不再多想,回去补了?个觉,再睁眼陈寄北已经?不在家?了?。
她打着哈欠起身,准备拿白面做个疙瘩汤当?早餐。
对门孙清见?了?,忍不住打趣,“你要是实在困,就白天多睡会儿,单位婚假有三?天呢。”
夏芍一开始没反应过来,过了?会儿才想明白对方是说白天不睡,晚上就没机会睡了?。
这车开的,她都快忘了?晚上塌炕的尴尬了?好吗?
夏芍借着打鸡蛋掩饰尴尬,问?孙清:“孙姐你看到?我们?家?寄北了?吗?”
“看到?了?,半个小时前出去的。应该是去找人盘炕,手里还拎了?半瓶酒。”
陈寄北拎着酒走的?
夏芍回屋看了?下,刘大军昨天带来那半瓶酒果然已经?不在了?,应该是拿去交给了?陆泽同。
她没再多问?,去窗根下拔了?跟扒皮葱切葱花,锅里下油,开始做疙瘩汤。
“姐你做什么呢?这么香!”
夏万辉进门时疙瘩汤刚好,大地锅腾起的热气中,一颗颗面疙瘩圆润饱满,大小一致。面汤里还飘浮着黄橙橙的蛋花和嫩绿绿的葱段,一看就让人食指大动。
“你可?真能?赶个饭点。”夏芍先?给他盛了?一碗。
夏万辉连筷子都没拿,直接捧着粗瓷大碗沿碗边喝了?一口?,“好吃!”烫得直吸气。
“你慢点。”夏芍给他搬了?个小板凳,才给自?己盛。
“吃早饭呢?”关姐从外面进来,也闻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