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陈寄北靠着门一脸冷漠,好像出事的不是他新婚妻子的弟弟,与他无关。

被刘铁萍咄咄逼人看着,夏芍只能满脸为难又往小屋走了一步,“那个,你没事吧?”

杨巧娟瑟缩了一下,紧抱着双腿把头埋得?更深。

“你看看都给人吓成?什么样?了!”刘铁萍立马指责夏芍,“你弟弟是不怕,大不了拍拍屁股走人。巧娟可是个黄花大闺女,这要是让人知道,以后还活不活了?”

“我看她穿得?好好的,不像有事……”

“人家不赶紧把衣服穿上,光着留给你看吗?就算什么都没发生,说出去就好听?了?”

“可是……”

夏芍还想?说什么,再次被刘铁萍打断,“你再强词夺理,就是逼人家姑娘去死!我也?不知道我是倒了什么霉,竟然摊上这种亲戚,眼皮子底下让人钻了被窝。”

陆泽同?当?了十几?年的兵,人品一直都很?正直,实在看不下去夏芍这样?推三阻四。

“你要是做不了主,发电报让你父母来。这事责任在万辉,怎么也?得?给人家一个交代?。”

这回夏芍不吭声了,望着刘铁萍欲言又止,似乎很?是纠结。

刘铁瓶和她吵了半天也?累了,进屋倒了杯水,“算了你也?别大老远叫你父母了,我劝劝巧云和巧娟,看能不能退一步,让他们结婚算了。你弟弟还小,巧娟以后也?还得?做人。”

好一番唱念做打,正戏终于来了。

夏芍叹了口气,“我爸作为民兵连长,当?初也?是打过敌后游击的。他从小就教育我们做人做事一定要负责任,要真?是万辉干的,我们绝不推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