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钱了吧?”
陈寄北没?否认,只把下巴枕在夏芍肩上?,“去年只写了信。”
夏芍正?生气呢,也没?在意他的动?作,“敢情给这几条破咸鱼,还是他出息了?”
不是夏芍对陈父有意见,故意说那些咸鱼破。实在是比起上?次陈庆丰带给陆泽同?那些,包里这几条太过寒酸,本来数量就不多,个头也很敷衍。
“加上?邮费,这几条咸鱼也不值三块钱,他竟然跟你要一百。”
夏芍很少会生气,听她一句句为自己抱不平,陈寄北忍不住将手?圈紧了些。
夏芍嫌他重,往边上?扒拉了下,问他:“去年你给他钱了?”
陈寄北默了下,低声?,“给了。”
“你还真给了?”夏芍瞪大眼,想想毕竟涉及到?他妈妈,又问:“给了多少?”
“二十。他说我妈的坟让雨冲了,得修一下。”
二十也不少了,半个月工资呢。何况那时候陈寄北刚来,一个月还开不上?四十。
再说关里去年闹旱灾,庄稼都渴死了,哪来那么大的雨能把墓也冲了?
夏芍再次扒拉开男人的头,这回直接转过身看着他,“你不会今年还想给吧?”
陈寄北低眸望着她,没?说话。
夏芍立即瞪起眼,“不许给!”就是没?什么杀伤力?,看起来只剩下软凶软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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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寄北抿了下唇,正?想说什么,夏芍又道:“咱们不寄钱,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