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芍他们头一次赶上饼干班那几个人的进度,在六点十几分下了班。

警卫室的大爷看到夏芍都无语了,“你怎么这么早?我这才打?了几局, 还没赢回来呢。”

陈寄北却是看到老婆就?放牌,走得毫不留恋, 气得大爷吹胡子瞪眼, “看着脾气挺差的一个人, 怎么是?个妻管严?多打一局咋了?她?又?不能拿你怎么样。”

也不知道是不是平时看门太寂寞, 难得逮住个下班时?间后?来的,大爷都快把陈寄北薅秃了。

夏芍忍不住笑着问:“这么说您不是?妻管严了?”

“那当然。”老爷子一哼, “我可不像他, 在家那可是?说一不二。”

“真的吗?”

“我眼珠子一瞪,那老婆子腿都发软,还能有假?”

“那下回大娘来给?您送饭,我问问她?。”

打?更大爷:“……”

打?更大爷一句话也不想跟夏芍说了, 挥手让她?赶紧走, “长得挺乖个孩子,怎么嘴这么气人?”

不过这俩人一个看着冷漠不好惹,却是?个地地道?道?的妻管严;一个看着娇娇软软好欺负, 说话也温温柔柔的,可比谁都厉害。还真应了那句, 什么锅配什么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