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大狼狗狂吠着?,直接冲向了地上那一家子。

围观众人发出一阵惊呼,赶忙给它让出了一条路。

没?等站定?,就见刚才还像心?脏病发作的那婆婆“嗷”一下子窜了起来。不只是她,她那躺在?地上不省人事据说?就要挂了的儿子也瞬间跳起,“卧槽有狗!”跑得?比她还快。

等男人发现不对已经晚了,大狼狗还专门追在?他屁股后?面咬,让他只能顶着?一身绷带狂奔。

“这就是你说?的被?打坏了?”两位领导脸黑如锅底。

其他围观群众面色也不怎么好看,尤其是出言帮着?说?过何二?立的,简直觉得?自己在?被?人当傻子耍。

那媳妇显然也没?料到会出现这种情况,一时又是尴尬又是慌,“可能、可能是刚刚好的。”

“不见得?吧。”夏芍声音很淡,“听说?上次陈寄北掉工资,也是你们来闹的。你们这样,我很怀疑他当初是不是真把人胳膊打折了。”

蝲蛄豆腐

当初戴长庆那件事, 陈寄北的确是把人胳膊打折了。可眼下这种场景,谁信?

反正刘主任愣了下,眉头立时皱起, “那事儿不会也是你们诬陷的吧?”

围观群众更是嗡一下议论开,毕竟他们能装一次, 就能装两次, 谁知道?当初到底是怎么回事。

现在?跟以前?可不一样了, 以前?陈寄北名声?不好, 别人一说大家就会相信。现在?有问题的变成了眼前?这家人,反而是陈寄北和他啥也不会的名声严重不符, 大家又齐齐开始怀疑。

来闹事的一家人有口难言, 根本?解释不清,就跟当初的陈寄北一样。

不,他们比当初的陈寄北更?惨。

陈寄北是不愿意开口,他们却试图狡辩过几次, 可惜一张嘴就被大毛追着咬。

一直到大毛跑累了, 郭姐才把狗叫回来。那家人也才能扶住膝盖,狠狠喘上两口气。

不过这样一来,想让何家人撤销报案肯定?不可能了。那老太太怨毒地看向夏芍, “你?少胡说八道?,谁知道?那陈寄北跟何云英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关系, 非要把长庆胳膊打折。”

她儿子脸色也很不好看, “就是,长庆对?象处得好好地,愣让他打得三个月没能上班。”

这是见事不成, 开始胡乱往人身上泼脏水了。

只是此话?一出,周围人的反应却没有想象中热烈, 看向他们的眼神甚至有些古怪。

陈寄北跟何二?立的妹妹有一腿?

你?是不是不知道?陈寄北他媳妇儿长啥样……

对?了,夏芍人虽然站出来了,却没说自己是谁,他们还真不知道?。

而且以陈寄北跟何二?立的关系,两人要真有什么早就结婚了,何二?立可不在?意陈寄北做他妹夫。陈寄北被全厂说啥也不是的时候都不在?意,何况人家还不是啥也不是。

“我说真的,要不是他们合伙把长庆弄进去了,我们也不用闹这一出……”

那男人还要解释,大门口突然有个女人探头探脑,“老丁大嫂!老丁大嫂你?真在?这啊,刚我听人说还不信。你?老家来亲戚了,是个年轻女人,来找长庆的。”

来找长庆的,还是个女的?

丁家人一开始还没反应过来,谁知道?紧跟着那人身后,又进来个不到二?十的女人。女人个子不高,面庞被太阳晒出两抹高原红,背着包,怀里还抱着个一岁多的小男孩。

那婆婆当时脸色就变了,“春、春秀,你?怎么来了?”

叫春秀的女人皱着眉,“俺听说长庆不要俺了,打算在?东北重新说媳妇,真的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