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吧。”
谢煊揉了揉额角:“是啊,昨日是我母亲的忌日,贪多喝了几杯,就在这里宿下了,这花楼虽不是什么好地方,可幼时也曾是我的藏身之所,总是觉得在此地能叫人安心。”
这还是商徵羽第一次从谢煊嘴里听他说起自己幼时的事情。
她对此人一向知之甚少,而他更鲜少会提起自己的过去。
商徵羽微微敛眸,想起昨晚见到的那个黑衣人。
这也是今日谢煊给她递帖子她会赴约的原因。
昨天的那个黑衣人的气息,和谢煊太相似了。
可若照他这样说的话,莫非昨晚是她的错觉,那个人并非谢煊,那么那又是一个什么人?
商徵羽想着自己的事,抿了一口茶。
他说,昨日是他母亲的忌日,又说花楼是他幼时的藏身之所,他到底是什么身份能有一段这样的过往。
商徵羽想了良久,并没有什么线索,只能暂时放弃。